我的法律是怎样炼不成的自序

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当他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进行的斗争。”

于我们这一代人而言,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所作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这段话耳熟能详,经常想起。正如李白的诗句“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那样,小时候读到这段话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因为死亡离我们很远,而每天消磨时光就是为了早日长大成人,对未来我们总是充满期待。白驹过隙,转眼间当年的那个小毛孩已经步入了知天命之年。当年我们为头发长得快、理发麻烦、花费多而抱怨“发如韭,剪复生”,今天的我们大都双鬓如霜。这自然与年龄的增长有关,更与我们所从事的职业有关。年时任全国人大委员长张德江在广州召开的全国地方立法研讨会上曾动情地指出:“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区,法工委的同志很好辨认——不是光头就是白发!”委员长于是感慨,“对于立法(法律)人,要高看一眼,厚待三分”。“黑头发进来,白头发出去;有头发进来,光头发出去”,这句流行在我们法律人圈子的自嘲很能说明问题,白发(少发)正是我们努力付出和工作的见证。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尽管是“奔五”的年龄了,但而立之年没有立,不惑之年处处惑,天命之时不信命。身边不时传来同龄者中途偷偷“掉队”(早逝)的消息,让人后背不禁一阵阵发紧,正是“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人生刚刚过半,似乎还不到总结一生的时候,毕竟国人追求盖棺定论。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白居易《放言五首·其三》)

但我们这一代人确实也到了回首往事的年龄,而且似乎越来越喜欢陷入沉思。以前是为梦想而活,现在为回忆而活。年庚子春的一场疫情席卷全球,疫情正在改变世界,我们都在亲历历史。疫情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认知范围,甚至颠覆了绝大多数人的认知,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三观不合,终将渐行渐远”的朋友圈,撕裂现象严重。似乎处于“漠不关心”地步的我,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这正是人生变老的标志啊!

经常反问自己,于我,一个法律人,我的“法律钢铁”炼成了吗?或许算炼成了,那是在外人眼中。

我有一份相对稳定的公务员工作,而且在一个小小的单位担任着一定的领导职务,有时出席会议还能被称为领导,尽管位置不一定醒目,有时还有代表领导(单位)做讲话的机会,有时文章还会出现在报纸上,名字出现在电视上,充满沧桑的声音出现在广播里。特别是自媒体时代,由于运营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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